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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程曜和程明江一起出门的，一个去上学一个去赶车。
本来程曜打算请一上午的假去送一下的，但是被程明江给拒绝了。
章雨眠他们正在进行了往日的早间辅导，程曜就进来了。
随着他的落座，三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向他。
然后在低头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出，“程曜今天有些不太一样。”
章雨眠觉得今天的程曜眉眼间更加柔和了，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沉闷感。
郑悦发现程曜今天背了新的书包和新的衣服，因为校服上衣是敞开的，低头一看连鞋子都是新的，最主要的是这双鞋子可不便宜，他家的情况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。
张问天是明显的感觉他同桌今天的心情很不错，就连走路的声音和步伐和平时都不一样的。
程曜坐下椅子上说道："早啊。"随从拉开书包的拉链，拿出礼物给他们。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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